最爱的是人字拖,人字拖几乎是海市老百姓的标配。
笔直的铅笔裤将谢晚棠一双细长的大直腿给包裹得更加纤细,坐上轮椅后,又细又直的大长腿也还是很吸睛。
陆沉没进来,到门口就给谢晚棠打电话。
管家将谢晚棠推到大门口,谢晚棠拄着拐杖慢慢上车。
她不知道,她一个好好的人为什么非要装腿瘸了,她也不确定自己演得像不像。
但是,大家都让她这么做,她就这么做好了。
全当是体验一把演戏,只不过,她演戏的时候没有摄影机在旁边。
陆沉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到后备箱,很有礼貌地跟管家说了声再见,才上驾驶室。
慢慢把车开走。
车开出小区,进入主干道后,陆沉就主动找话题聊。
“谢小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陆总请问。”
两人都很有礼貌。
客气中带着疏离。
“谢小姐为什么会对声纹如此冷门的领域感兴趣啊?”
“这个,跟我小时候玩过的一个游戏有关。”
谢晚棠把身体坐正,眼前的这个陆沉会主动跟她找话题聊,那他就绝对不是陆宴深,他就是陆沉。
既然是另外一个人,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么,从现在开始,她对人家,就不可以戴着有色眼镜。
不能把对陆宴深的不满,发泄在人家的身上。
“陆总玩过听音识人的游戏吗?就是蒙着眼睛,身后的人排队到身后说话,你判断这个人是谁。”
“应该有玩过吧,不过,我不太记得了。”陆沉笑。
谢晚棠觉得他的笑容很治愈,比陆宴深那高冷的渣男好太多了。
“我跟儿时的小伙伴经常玩,尤其,每次我都是大赢家,后来,应该是我妈妈吧,她发现了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就帮我拜了个师父。”
“也是你大师兄的师父?”陆沉大胆猜测。
“对,我们同一个师父,我师父很厉害,她擅长的可不止声纹一个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