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山瘫坐椅中。

他没想到一个孟青黛走了会对公司的业绩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齐总,齐远山”钱均正语气冷硬:“集团给公司投了这么多资源,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他看着齐远山,心里怒火交加。

若不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他早就把齐远山丢出去了。

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总经理,留着他干什么?

吃闲饭吗?

“钱....钱总,不是这样的,南部本就是公司收入的大头,我本就担心业绩,不想让她走....”齐远山觉得自己很丢脸,明明他是长辈,却要向一个小辈汇报工作。

偏偏他自己还不争气,一面对这个小辈就浑身颤抖。

“齐远山,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钱均正看着齐远山就脑袋疼。

为何母亲的娘家人会如此不争气,他已经给过他多次机会,奈何齐远山就是看不到问题所在。

公司出台了那么多政策,为的就是聚集优秀人才。

他却还在这儿说孟青黛的不是。

孟青黛的工作态度可是得到过集团人事部认同的人。

一个连续7年在岗,却未曾休假一日的员工,在7年后突然休假半年,哪个老板敢说不答应?

而这个舅舅,却明里暗示他不应该批了孟青黛的假条。

蠢...

愚蠢....

人家已经把辞职信都送上来了,批不批结果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这些天他一直在给齐远山机会,让他自觉把这些年的亏空补上。

但是,他就像个蠢货那般,假装听不到看不见。

钱均正抬手扶额,低着头不想看到齐远山。

“滚...”他字正腔圆,听得齐远山浑身颤抖了下,灰溜溜出了咖啡厅。

“少爷”温文看齐远山带人走远了之后,适时递上了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