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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板?姜老板?您还在听吗?”电话那头还在催促。 姜小勺一个激灵,如同握住了烧红的烙铁,猛地对着手机吼道:“不签!不直播!钱…钱我退给你!立刻!马上!”说完,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挂断电话,手忙脚乱地开始操作手机银行退款,额头冷汗涔涔。
十万块啊!到手还没捂热乎就要退回去!心如刀割!但比起未知的“业力反噬”,钱算什么?!社畜可以穷,但不能死啊!
门口的拍门声和喧哗声更响了,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更加急切。 “姜老板!开门谈谈啊!” “价格好商量!” “表舅!是我啊!”
姜小勺看着那扇仿佛随时会被撞破的木门,又感受了一下脑海里那冰冷警告的余波,一股极大的烦躁和恐慌涌上心头。这日子没法过了!被债主盯上,被系统监控,现在还要被这群闻着味儿来的苍蝇骚扰!
“赵四!”姜小勺猛地站起身(虽然还有点晃),眼中闪过一丝被逼到绝境的凶光(社畜版),“去!把后厨那半桶…洗锅的泔水提出来!”
赵四:“啊?!掌柜的,您要干嘛?” “泼出去!”姜小勺咬牙切齿,“告诉他们!再敢拍门骚扰营业!下次泼的就是滚油!”
赵四:“……” 虽然觉得有点过分,但看着掌柜那快要崩溃的表情,还是乖乖照办。
一分钟后,当时味居的木门再次打开一条缝,一桶散发着馊臭和油污味的浑浊液体猛地泼出时,门外的“热情”人群瞬间安静了。紧接着是惊恐的尖叫、愤怒的咒骂和狼狈的躲闪。
“滚!”赵四学着姜小勺的语气,恶狠狠地吼了一嗓子,然后“嘭”地再次关紧大门,还顺手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了出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姜小勺瘫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里成功退款的提示,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一个亿。泼天富贵?呵,这富贵太烫手,他这社畜破碗接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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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汴梁城,夜。 枢密使童贯并未回府“静思”,而是换了一身不起眼的常服,在一队精锐便衣班直的护卫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御膳房外围的一处隐秘班房。这里暂时成了他调查“破锅案”的临时指挥部。
刘全和李德福垂手站在下首,连大气都不敢喘。几个穿着番子服饰、眼神精干的东厂档头正低声汇报着。 “…禀枢相,查清了,那口破锅是三个月前,一批从江南采买的旧厨具里夹带进来的,入库记录模糊,原主不可考…” “…近半年,御膳房共有杂役、小火者十一人或因急病、或因意外身亡,还有三人失踪,记录皆语焉不详…” “…昨夜垂拱殿当值太监、侍卫共三十七人,已全部连夜‘请’去皇陵‘颐养天年’了…” “…根据几个老太监私下回忆,大概从两个月前开始,御膳房后巷的野猫野狗就少了很多,偶尔能看到一些皮毛和骨头,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碾碎吸干了一样…”
一条条线索汇总过来,杂乱无章,却都隐隐指向那口破锅的邪异和不祥。但关于“皇气炒饭”和真正的“债主”,依旧毫无头绪。
童贯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人力查案,效率低下,且容易打草惊蛇。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桌上——那里放着从破耳房带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证物”:几片沾染了辣油和菌泥残迹的碎陶片。
辣油… 那邪物嗜辣… 沟通… 差评…
一个个碎片化的信息在他脑中碰撞。 忽然,他猛地想起昨夜那“差评”意念出现时,似乎也带着一股极其霸道、令人灵魂战栗的“辛辣”感!虽然那是一种意念层面的“辛辣”,与物理的辣油不同,但那种“极致冲击”的本质,似乎有某种共通之处!
难道…“差评”也是一种…极致的“辣”?!是能伤害甚至克制那邪物的东西?! 那留下“差评”的“高人”,是否掌握了某种…意念层面的“辣味”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