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仔细观察张海杏的细微表情,刚才那些话,都是临时来的灵感,或许真的让他猜对了一些事情。
他觉得从张海杏嘴里,似乎也问不出更多的问题,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德国佬:“这次和德国人合作,裘德考公司的很多中国人,其实也是你们的人?你们让裘德考发现了一点小秘密?”
“我一开始怀疑是张家人,但现在,我觉得这两个势力,某种程度上同根同源,太相似了,难道都是青铜门里走出来的?青铜门里拜山头的时候,就已经是死对头了?”
王胖子见吴斜越说越离谱,他挖了好几颗藏海花:“问不出来就算了,咱们快走吧,胖爷都快冻僵了,挖土手指头都不灵活了。”
“那个德国人还留着吗?”吴斜也站起来,瑟瑟发抖,喜马拉雅的雪山的确是冷。
王胖子也不知道吴斜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或许之前没有机会展示吧。
“那就拖到青铜铃铛蜘蛛网里去吧,那里人多,德姐姐也不寂寞。”
“算了,让德国佬把暴力女拖过去。”吴斜跺了跺脚,问胖子要了一把刀,重量不太顺手,他颠了颠,对王胖子说,“来,胖子,我给你表演一个。”
王胖子就这么亲眼看着吴斜,刀尖伸进张海杏嘴里,手腕一转,一条水灵灵的舌头就落在旁边。
“糙,你从哪儿学的?这难道就是吴家的绝活?”
吴斜看着这条舌头,完好无损,他的手艺没有因为糟糕的外部环境而熟练度下降:“跟长生学的。”
说着,他又找了一块布料,将张海杏嘴巴堵起来。
又想到这个女人还会自由发言的绝招,又给她绑了一个绳子。
“天真,你现在像是一个变态。”王胖子用吴斜挑舌头的那把刀威胁德国佬,拖着张海杏扔进了铃铛坑里,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德国佬趁机直接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