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工具自然不需要有什么好态度,只要确保没有坏掉就可以了。
解决了工具的存活问题,贝内特开始解决自己的一项生理问题——手痒。
贝内特猛踩地面,借助反作用力直接落在了被血尸们占据的那处城头。
此时他虽然穿着一身得体的贵族服饰,但却是双手背后身体弓起,夜风吹动他身后的长袍,给人一种“一个月几百块你玩什么命”的既视感。
BOSS的突然出手让城墙上的玩家们陷入了短暂的慌乱,但这种慌乱却并不是胆怯,而是担心自己的站位不对影响稍后的进攻。
在持盾护卫们变换阵型的同时,地面生长出的血肉双手也快速向着他的身上汇聚,几个呼吸便让贝内特的双臂增粗了一大圈。
而接下来便是一波朴实无华的虐杀了。
贝内特手痒难耐渴望打架,顶着周围三个玩家的全力攻击硬是将刚刚肘击血尸肘击得最爽的两个盾兵一左一右地抓了起来,在空中来了一波强手裂颅。
扔下两个血条见底的玩家,他的血肉长袍迅速向着右拳汇聚,仿佛刚刚玩家们的攻击不是在削减他的血量而是在给他的怒气条充能一般,眼看就是要来上一发能够将面前一小片区域直接清场的蓄意轰拳。
而这样可怕的攻击竟然来自一个白胡子老头之手,看上去真的有些荒谬。
就在那已经有猩红色血雾外溢的重拳即将砸下时,一道白光洒在了贝内特的身上。
这光芒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象征着温暖与希望,唯独对于血尸而言好似剧毒。
血尸们的火焰让战场变得无比明亮,甚至让贝内特忘记了开战之时便已经是后半夜。
而现在,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