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意识收缩,固守核心,如同一个置身事外却又充满共情的治疗师。她不再对抗那股怨念洪流,而是允许它“流过”自己,但她运用心理学中的“容器”理论,努力成为一个稳定的、能够接纳和承载这些极端情绪的“容器”。
她以净火守护灵台清明,以融合后的独特力量作为缓冲,将冲击而来的狂暴怨念进行“分诊”:
- 对于纯粹的愤怒与毁灭冲动,她以净火的“温暖”与“秩序”去温和地中和。
- 对于深沉的悲伤与绝望,她传递去“理解”与“陪伴”的意念。
- 对于那些依然残留着清晰个体意识的冤屈碎片,她则尝试进行更深入的“沟通”与“共情”。
这是一个极度凶险且精微的过程。她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既要深入感受怨念的本质,又要保持超然的观察视角,避免被其吞噬。
“我看到了你们的痛苦……”
“我听到了你们的冤屈……”
“那些伤害你们的人,早已化作黄土……但你们的恨,却困住了你们自己……”
“放下吧……不是原谅那些施加伤害者,而是……放过沉沦在仇恨中的自己……”
“这片土地,需要新生……而不是永恒的诅咒……”
她没有空泛的说教,而是将一种“被看见”、“被理解”的认知,以及一种关于“放下执念、获得真正安息”的可能性,持续不断地、通过那脆弱的“灵桥”和融合力量,反馈给那狂暴的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