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祥窘迫道:“陛下,哪能呀!您可别门缝里看人,把老臣看扁咯!”
“臣特意再次过来,只是想跟陛下确认一件事,这肥料真的可以赚到银子吗?”
崇祯装作脸一板,沉声道:“朕,何时骗过你程国祥?就如上次收商税一般。”
“你们都不赞同,如今商税才在三省之地实行,太仓拢共收了多少银子的商税了?”
程国祥尬笑着挠挠头道:“陛下,您乃真龙天子,说的话自然是金口玉言!”
“截止上个月,太仓共计收到商税二百九十余万两,这仅是三省之地的商税。”
“若是两京十三省全算上,臣估摸着得有一千余万两进仓,还是陛下眼光独到呀!”
“只是,臣有一点不明,还望陛下不吝赐教!”
崇祯点头道:“程爱卿,你有何不明白的道来便是,朕要是知道的定然解释清楚。”
程国祥俯身拱手道:“陛下,这给郑之龙分的银子,能否减到每船五十两银子?”
听程国祥说完这话,崇祯笑容僵在了脸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崇祯笑骂道:“程国祥呀程国祥,朕,总算知道你回来,到底所为何事了。”
“你就为了抠这五十万两是吧?不要因小失大好吗!万一人郑之龙撂挑子不干了咋办?”
“难不成,朝廷要再建一支海军出来,专为运输船队护航?那每年可不止亏五十万两。”
“你想想战船要不要损耗,士兵的武器、盔甲,船上的火炮、火药、炮弹哪个不花银子?”
“账不是你这般算的,造运输船就得花一大笔银子,后期还有损耗维护都需要银子。”
程国祥低下头道:“陛下,经过您一番点拨,臣总算想明白其中关键啦!”
“这个银子给郑之龙赚了,他又得投到战船的新建与维护中去,郑之龙就不会算这笔账?”
崇祯无所谓道:“他算便任他算嘛,赚钱肯定是赚的,只是不可能有百万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