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慈善拍卖晚宴上,我看到过程朗是如何细心地将苏晚晴被高跟鞋磨红的脚后跟贴上创可贴,动作自然,没有半分刻意讨好。苏晚晴低头看着他笑,那笑容里,是全然放松的、被妥善安放好的娇憨。
那是一种在对等关系里,才能滋养出的状态。
她不需要再去仰望谁,追逐谁,比较谁。
程朗给了她一份踏实、平等、充满尊重的爱。他欣赏她的聪慧与干练,也包容她偶尔的小性子。他们会有理有据地争论某个建筑流派的美学价值,也会为周末带孩子去哪个游乐场而像小孩子一样拌嘴。
他们的儿子小名叫嘟嘟,虎头虎脑,是苏晚晴的翻版,性格却像程朗,活泼爱笑。
几家人聚会,成了常事。
通常选在苏晚晴家那个带大露台和花园的房子。
大人们在露台上喝茶,聊天,看夕阳。
孩子们在花园里追逐打闹,嘟嘟是理所当然的孩子王,念念虽然比他大不少,却总愿意耐着性子陪他玩些幼稚的游戏。
顾怀瑾和林溪通常会晚到一些,林溪总会带一些自己新烧制的小玩意儿,有时是个歪歪扭扭却别有情趣的杯子,有时是个憨态可掬的小摆件,说是给孩子们的礼物,其实我们大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