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抚摸,带着厚茧的指腹有些笨拙却又急切地探入她的衣摆,抚上她腰间细腻滑腻的肌肤。

那粗糙与细腻的极致触感,让两人都不由的。

秦酒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微微颤抖。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让她既恐惧又沉溺。

达里尔的气息彻底乱了,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那张简陋的床铺边,轻轻地将她放在了铺着兽皮的床垫上。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月光透过缝隙,零星地洒在秦酒身上。

她的衣领被扯得有些凌乱,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色。

那双平日里沉静或狡黠的眼睛,此刻氤氲着水汽,带着迷离和一丝无助,望着他。

达里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灰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骇人。

里面是翻滚的欲望和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

他单膝抵在床沿,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同时,那只带着剥茧和伤痕的手,不再有任何阻碍。

带着灼人的温度,坚定而有些颤抖地,覆上了她的柔软。

秦酒的身体猛地颤抖,像是离水的鱼,发出一声压抑,带着泣音的惊喘。

最后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她闭上眼,伸出手,不是推开,而是环住了他坚实宽阔的后背。

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带着汗水和荒野气息的颈窝里。

这是一个无声彻底的许可。

达里尔身体一僵,随即,所有的克制和犹豫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低吼一声,如同终于挣脱枷锁的野兽,彻底沉沦在这由酒精、渴望和长久压抑的情感共同编织的、失控的旋涡之中。

陋室之外,庆功宴的喧嚣渐渐平息。

陋室之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木床持续不断的、暧昧的吱呀作响。

夜色正浓,而某些弦,一旦崩断,便再也无法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