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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挑那些受伤较重、本身就可能挺不过去的人下手,这样他们的“死亡”显得更加顺理成章。
药剂发作需要时间,而且症状与重伤衰竭极其相似。
当她处理到第五个俘虏时,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
第一个被她注射药剂的男人,身体抽搐了几下,头一歪,没了声息。
“怎么回事?”
格伦警惕地望过来。
秦酒走过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和颈动脉,然后平静地收回手,对格伦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惋惜:“伤势太重,失血过多,没挺过来。”
格伦叹了口气,没有怀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类似的情况接二连三地发生。
俘虏一个接一个地在“伤痛”和“虚弱”中“自然”死亡。
当黎明第一缕曙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大厅时,七名俘虏,已经全部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而且都被秦酒悄悄的补了一刀防止尸变。
秦酒站在尸体旁边,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和一丝“尽力了”的无奈。
她对闻讯赶来的瑞克和安德森少尉说道:“伤势都太重了,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没能救回来。”
瑞克看着地上那些尸体,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安德森少尉虽然觉得有些巧合,但看着秦酒那苍白而“疲惫”的脸,以及她手臂上渗血的绷带,也无法提出任何质疑。
肖恩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或许猜到了什么,但他不在乎过程,只满意这个结果。
达里尔靠在门框上,目光掠过秦酒,又扫过那些尸体,最后望向窗外初升的太阳,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秦酒迎着晨曦,微微眯起了眼。
内心OS:隐患,清除了。用最安静、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末日的仁慈是奢侈品,而我,消费不起。
她的双手看似干净,却已沾满了无形的鲜血。但她不在乎。
为了守护她在意的人和这个来之不易的社区,她愿意潜入更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