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赫谢尔,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依旧是监狱的定海神针之一。他身兼数职——农场顾问、基础医疗指导,毕竟兽医也是医、以及年轻人们的心灵导师。
有他在,监狱仿佛就多了一份旧世界的秩序与温情。
而更专业,也更危险的研究,则需要更专业的环境和……一定的隔离。
秦酒的目光投向伍德伯里的方向。
詹纳博士和米尔顿已经被她打包送了过去。
伍德伯里拥有相对更完善的实验室条件,得益于总督早期为了维持假象的投入,而且远离监狱核心区。
内心OS:詹纳需要设备和安静的环境来重新点燃他的研究热情,米尔顿对行尸的‘痴迷’也需要一个可控的宣泄口。
把他们放在一起,由安德莉亚和安德森少尉看管,既能发挥他们的价值,又能将潜在风险,比如米尔顿又想搞什么危险实验,控制在最小范围。
希望他们能捣鼓出点有用的东西,至少,为未来可能接触到的、关于病毒的信息做准备。
人员调度大致安排妥当,秦酒的思绪回到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医疗设备。
监狱的医疗条件依旧简陋,赫谢尔和有限的几个有护理经验的人只能处理基础外伤和常见病。
一旦遇到复杂情况,比如需要手术,或者更精密的诊断,他们就束手无策。
内心OS:医疗设备…
一个名字自然而然地浮现在她脑海中——格雷迪纪念医院(Grady Memorial Hospital)。
那个在原剧中,由道恩·兰纳领导,依靠“奴役”幸存者来维持运转,秩序森严甚至扭曲的医院社区。
他们拥有相对完善的医疗设备和药品储备,但进入和离开的代价都极其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