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把之前对道恩说过的那套说辞又磕磕绊绊地重复了一遍:“我一直躲在一个俱乐部里…”
“靠里面的零食,昨天才没吃的……” 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委屈和后怕。
爱德华兹医生听着,脸上维持着温和的笑意,点了点头:“运气不错。”
“看来你被保护得很好。”
他没有深究,示意秦酒坐到检查床上,“放轻松,只是常规检查,确保你没有携带感染,身体状况适合工作。”
检查过程很简单,无非是听听心肺,看看体表有无明显伤痕或感染迹象。
爱德华兹医生的动作算得上专业和轻柔,但他的目光偶尔会停留在秦酒过于干净细腻的皮肤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秦酒则全程配合,扮演着怯懦不安的角色,但眼角的余光始终在偷偷观察这位医生。
他看起来很和善,说话做事都有条不紊,仿佛这里不是人间地狱,而只是一间运转不佳的社区诊所。
内心OS:谢特,看看这演技,这派头,要不是我知道你后来干了什么,还真以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呢。在剧里利用贝丝的手杀人,稳固自己的地位……道貌岸然这个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检查很快结束。
“身体状况良好,只是有些轻微脱水和营养不良。”
爱德华兹医生一边记录一边说,“你可以开始工作了。”
内心OS:很好,健康证明到手。跟这位‘奶妈’搞好关系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以后万一被戈尔曼那混蛋骚扰,或者执行计划时不小心挂了彩,好歹有个能(暂时)信任的补给点。
离开检查室,迈克尔将她带到杂物间,领了一套粗糙的清洁工具——一个水桶,一块脏兮兮的抹布,还有一把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拖把。
她的工作区域被划定在C区,主要是几条相对僻静的走廊和几间空置的病房。
工作枯燥而机械。
秦酒低着头,认真地(至少看起来是)擦拭着栏杆,拖着本就谈不上多脏的地板。
她没有遇到太多人,偶尔有守卫巡逻经过,投来或好奇或猥琐的一瞥,她也只是像受惊的兔子般缩紧身体,加快手下动作。
但这正是她需要的——一个不被过多关注的、可以光明正大观察环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