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哭的人,肌肉会下意识紧绷。这位倒好,放松得都能捏出个酒窝了。
凌落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无声地伸出手,轻轻抚上故阳的后脑勺,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我在。以后我去哪儿,都提前告诉你,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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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从来不算数。”故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的。
“我保证。”
“你的保证,也从来没算数过。”
“那你要我怎么做?”
“呜……我不知道。”故阳哭得更凶了。
凌落一阵头疼,沉默片刻,他忽然转头:“明军哥,麻烦,纸和笔。”
故阳闻言,泪眼汪汪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李明军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迅速找来了纸笔。
凌落接过,二话不说,在纸上“刷刷刷”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张,末尾签上自己的大名。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沾了点故阳衣服上的血渍,在自己名字上,重重按下一个血指印。
为了增加仪式感,他还一本正经地拉过旁边的李明军:“明军哥,麻烦做个见证人,签个字。”
李明军:“……”
他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出现了幻觉。
凌落将那张新鲜出炉的“保证书”递到故阳面前,神情严肃。
“收好。”
故阳怔怔地接过,一字一句地看过去,看到最后那个血红的指印时,脸颊微微发烫。
“这样可以吗?”凌落问。
故阳有些不好意思地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揣进兜里,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凌落轻松一口气,这才有时间了解事情的经过。
原因是故阳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被杂乱的舞台旁边的一个装饰灯凸出来的铁皮划了一下。
工作人员只是去拿一下维修铁皮的钳子,回来就看到故阳已经受伤了。
凌落闻言,平静的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李明军。
之后便安安静静的等故阳处理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