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安娇娇,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不小心沾上了一点。”他委屈地解释,“我没事扑人家怀里做什么。”
“真的?”故阳半信半疑。
“不信?不信我现在带你去见她,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凌落挑眉,“那人,不说喷了一整瓶,半瓶绝对有了。”
搬家师傅在旁边等了半天,见两人越聊越偏,忍不住开口:“老板,这床……到底还搬不搬?”
凌落:“不搬。”
故阳:“搬。”
两人异口同声,师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为难。
凌落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故阳气鼓鼓的脸颊,放软了声音:“我从公司拿个简易床放在次卧。我平时工作也在次卧,方便些。这床太大了,新家次卧放下去就没地方走路了。”
故阳想了想,新家的次卧确实不大,也就不到二十平,这大床一放,估计放不下桌子。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师傅,那床先不搬了。”
“好嘞,那这就齐活了。”
所有东西都装上车,搬家师傅的车先走一步,凌落和故阳跟在后面。
故阳像往常一样拉开后座车门,一只脚刚踏上去,动作就顿住了。
一束灿烂得晃眼的金黄色,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他的专属座位上。
他眼睛瞬间亮了,惊喜地将那束向日葵抱进怀里,花盘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他转过头,眼里的光比星星还亮:“凌落,这是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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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惊喜。”凌落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