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全是上一轮的第二名和第三名,一个个脸上都写着“老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悲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型高考复读班誓师大会。
相比之下,张明辉就显得格外悠闲。
作为唯三不用上场的“保送生”,他正捧着一桶薯片,在泛音给他准备的小办公室里,悠哉地看着平板上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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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机还亮着,屏幕上是第三组的冠军索彬彬那张放大的侧脸。
两个冠军凑一块儿,活像两个在考场外对答案还顺便指点江山的老大爷。
“明辉你看,梁辰良那手抖得,帕金森看了都得递根烟。”索彬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幸灾乐祸。
“他也是惨,上一场撞上故阳,这场还是。这运气,建议去庙里拜拜。”张明辉嘎嘣咬碎一片薯片。
“咦?等会儿,你看那个人,”索彬彬忽然喊,“陈梓轩?他怎么也去现场了?他不是第二组的冠军吗?”
“不知道,按理说他也不用比啊。”
俩人正嘀咕着,直播镜头一转,给到了刚从化妆间出来的故阳。
“卧槽来了来了!故阳出山了!”索彬彬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扔了,他鬼鬼祟祟地打探,“明辉,咱俩这关系,你给我透个底,他这场唱什么?”
张明辉虽然反射弧能绕地球一圈,但脑子不傻。
剧透这种事,狗都不干。
他慢悠悠地又塞了片薯片:“他马上就上台了,自己听。”
索彬彬“切”了一声。
等着吧,再过一个月,他就可以跳槽到泛音,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到时候天天蹲守故阳练习室,看他还怎么吊人胃口。
要不是怕现在解约,落下个“一夺冠就跑路”的口实,影响路人缘,他早就在泛音了。
唱吧后台,凌落跟在故阳身后,像个尽职尽责的小助理。
他手里拿着一杯温水,精准地避开所有游走的摄像头,走到故阳身边,把水递过去:“润润嗓子。”
故阳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
凌落的视线落在他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上,领口有点褶皱。他伸出手,自然地替他整理了一下,指腹不经意地擦过故阳颈侧的皮肤,带起一阵微弱的电流。
“别紧张,正常发挥。”
故阳点点头,把空了的水杯递还给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