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疼。”她掌心摊开，空间中飞出三枚晶莹的灵米，“含一口，想点开心的。比如云哥第一次偷吃厨房灵兽烤鸡，雪姐给公孙宇治机关炸伤时骂他蠢，公孙宇……算了你没啥开心的。”

“我有！”公孙宇不服，“我破解上古阵法那天可开心了！”

“那就想那个。”她将灵米分别递出，“我要的不是记忆内容，是‘情绪纯度’。开心、愤怒、悲伤都行，只要够真。”

三人将信将疑地含下灵米。片刻后，洛璃掌心凝聚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泛着七彩微光。

“成了，‘情绪露’。”她将液体滴在青铜匙上。匙身轻颤，青光顺着纹路蔓延，竟与门上符文隐隐呼应。

她深吸一口气，将匙插入门中央一道凹槽。

咔。

一声轻响，仿佛千年锁扣终于对齐。

整扇门的符文开始流转，青光由缓至急，如江河奔涌。那股排斥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的牵引，像是在邀请。

“开了？”端木云瞪大眼。

“还没。”洛璃盯着门缝，“它在等最后一味料。”

“什么？”

她低头，看向自己心口。

“开门的人，得留下点东西。”她轻声说，“记忆、血、魂……总得选一样。”

她抬手，指尖在掌心一划，一滴血珠浮现。

“我选记忆。”

血珠落入匙心，瞬间被吸收。青铜匙通体发亮，门上符文齐齐一震——

轰！

巨门缓缓开启，一股陈腐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后，是一间圆形密室，中央悬浮着一座石台，台上放着一本无字古卷，卷轴两端刻着龙首蛇尾的图腾。

洛璃刚要迈步，忽然——

那本无字卷，自己翻开了一页。

纸上，赫然浮现出一行字：

“你终于来了，偷吃我灵桃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