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湿透紧贴在肌肤上的佛衣布料,抚过她纤细的肩胛骨。
那布料在水中变得半透明。
勾勒出妙玉青涩却玲珑的曲线。
手指沿着她脊背的凹陷处轻轻滑下,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细微颤抖。
妙玉身体本能的,无法抑制的开始微颤。
花瓣随着李洵的动作轻轻拂过妙玉的身体。
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
昏迷中的妙玉,在温暖的水流和李洵的轻抚下渐渐放松。
李洵嘴角微翘,不由笑道:“果然是个闷骚蹄子。”
“呃……”
一声舒适的呻吟溢出妙玉的唇瓣。
她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模糊的视线中,是弥漫的白色水汽。
还有一张近在咫尺,时常在梦里出现扰她心智道性的脸。
难道是在梦里?
不!
李洵没理会妙玉的梦语,这次他没有隔着衣料。
而是剥洋葱般,直剥开个粉嫩的人儿来。
妙玉猛地睁开眼睛,先是无力挣扎。
最后紧紧攀附着将她拖入深渊,又赐予她极致欢愉的男人。
若放在半个多月前,刚牟尼院被强掳到王府时。
她相信自己肯定会拼死挣扎,对李洵展开犀利刺耳的嘲讽,然后绝食不会屈从。
若放在七天之前锦衣玉食,只安静礼佛,无人打扰,她大概会咬紧牙关自己哄骗自己度日。
但若是再让她回到那睁眼就是粪便,闭眼就是蛇虫鼠蚁,不见天日的昏暗柴房。
她宁肯坠入阿鼻地狱。
最重要的是,她无法忍受一日不沐浴净身的自己。
那比阿鼻地狱更恐怖的柴房。
之前奢侈舒适的生活即便是裹着糖霜的致命慢性毒药,她也愿意尝,即便会依赖成瘾也不觉得可怕了。
更何况…是他……
“这才是你的归宿,什么佛道净土都是虚妄,凡尘极乐,才是你的真性…"
翌日。
也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