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留给你们的题材不多了。”苏言喝了口酒,轻笑道。
“狂妄!”
“纵使你诗才无双,这般嚣张,又如何对得起圣人之学!”
“没错,读书人讲究谦逊有礼,你这般狂妄自大,枉为读书人!”
“有点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得山外有山的道理,你未来注定要栽跟头!”
众大儒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直接从道德层面上开始批判起苏言来了。
“别胡说,我不是读书人,我只是一个商人。”苏言摆了摆手,打断他们,“之前你们还说我不学无术,现在想和我攀关系?”
“你!”
“谁与你攀关系!”
“信口雌黄!!”
众人被苏言怼得哑口无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言的确不算读书人,他最多也就启蒙认字,连圣人学说都没有读过。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对于读书人的侮辱性才更强。
一个不学无术的读书人,一个他们眼中身份最低等的商人,写出来的诗词碾压他们这些整日研究学问的大儒。
这完全是在杀人诛心。
然而,苏言对这些文臣的谩骂早就已经免疫,他扫视着众文臣,颇有些玩味地问道:“接下来,你们是要继续念诗吗?”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念诗?
这首诗出了之后,还念个屁的诗!
前十之中,没有一首能够与之比肩。
在此诗出来之前还好说,现在上去念,那不是自取其辱?
“那我这首能拿第一吧?”苏言继续问道。
“当然,此次饮酒诗的魁首,非此诗不可。”张懿点了点头。
“如果我拿了第一名,后面名次是不是会顺延?”苏言说着,似笑非笑地看向薛游伟。
如果他拿了第一,那么第十名的薛游伟,就顺延到第十一名,刚好进不了前十。
现在对于薛游伟来说,已经不是念不念诗的事情了,因为他现在连念诗的资格都没有。
他神色阴冷,眼神中充斥着怒气与恨意。
“又是这个苏言!”上官忠同样咬牙切齿。
原本他是第一名,今晚最耀眼的人应该是他,可这苏言却把第一给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