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了解也正常,在此之前你不知道我的长短,我不知道你的深浅,以后常接触,被我慢慢深入后你也就慢慢了解我了。”
宫锦儿深以为然,马蹄铁、养猪、查税等等等等,唐云的确是一次又一次令她无比的意外。
“还想买点什么吗,还是去吃饭。”
唐云的脸上,整整一上午都挂着笑容,还有什么事,比各种白嫖讨女人欢心更令人爽的了。
宫锦儿没有马上开口,半晌后扫了一眼身旁坐着的红扇。
红扇撅着大厚嘴唇子下了马车。
“唐公子,你早就知晓南市商贾皆是如此嘴脸?”
“不是南市,是洛城,乃至整个国朝。”
宫锦儿心惊不已:“为何会这般?”
“不道。”
唐云摇了摇头,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而是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楚。
商贾瞒报税银,就和当官的不把百姓当人的意思是一样的,不应该,但就是存在,存在后,就成了普遍行为,最终大家习以为常,都这么干,谁不这么干,就是异类,就要倒霉,就要吃亏,就要被排挤孤立。
当回头想起这些事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大家都这么做了,那么就继续这么做下去吧。
或许这就是人性吧,人们总是会去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当利益足够巨大后,是非对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望着唐云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宫锦儿眼底掠过一丝异样。
“你需我陪伴,又与各家商铺查账,并非是不愿花销钱财,而是欲叫某些人知晓,你与我私交甚密,又精通税银账目一道为温宗博办差。”
“聪明。”唐云竖了一下大拇指:“让躲在暗处的人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