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赏罚分明该提提该撸撸,就瞅瞅各营主将吧。
六大营主将,现在唐云接触到了两个,一个常斐,一个鞠峰。
常斐那就无需多言了,他妈的乱党一个,宫万钧亲手提拔起来的。
再说鞠峰,那啥玩意,那不纯盲流子吗,下面的军伍管他叫擂木将军,听起来一副很厉害很能征善战的样子,说白了不就一个精神病吗,打起仗来不管不顾了,是,你不怕死,你厉害,问题是跟着你冲锋陷阵的军伍们呢,你死了,他们怎么办?
小主,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六个主将,其中俩,一个乱党一个神经病,估计剩下四个也好不到哪去。
再说思想教育这一块,之前不了解,刚刚见到守军击退了一些敌军,唐云才看出来了,还思想教育,哪来的思想教育,这就是一群行尸走肉。
背着弓,往那一站,这些守卒就给唐云一种什么感觉,就是那种活着也行,死了也无所谓,就是这种感觉。
这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而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爱咋咋地,他们不会因成功而高声欢呼,反正这仗打起来没完没了,更不因失败而沮丧气馁,大不了一死呗。
最后再说军伍战斗力,战斗力无非与两件事有关,日常操练与实战经验。
实战经验,这一点不用质疑,但这日常操练,一天就两顿饭,可想而知能操练到哪去。
这么多问题,延伸出了更多的弊病。
因此,唐云这个外行,认为宫万钧这个受到南军,乃至整个南地敬重的大帅,很不专业,不像一个专业人士。
当然,唐云能看出问题,但他解决不了,即便他解决不了,也不妨碍他质疑、怀疑、鄙夷人家宫万钧。
也是巧了,不知道又得知什么不好消息的宫万钧,斜着眼睛注意到唐云还没离开,没好气的叫了一声。
“唐少监。”
“咋的。”
“既你如此闲暇,去巡夜。”
老宫这口气,明显就是命令的口吻,唐云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