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军伍单膝跪地领命,随即起身快步跑了出来。
原本想要入内的婓术,刚要进去,婓象又喊了一声 “来人”。
这次跑进去的是一个文吏,之前雍城军器监的老面孔,跟着唐云等人一起入京的。
“大皇子无辜,越王殿下无辜,幕后之人竟无丝毫蛛丝马迹可寻,大人曾与本官说过,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无论是有多么的天方夜谭,定然是真相,去,派人去城外捉了婓府二管家的亲族,再将那二管家关押京兆府大牢,就说我爹东窗事发了,要他检举揭发,诈上一…”
“逆子!”
话没说完,婓术直接冲进去,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连为父都怀疑?!”
婓象转过身吓了一跳,那叫一个尴尬,连连摆手:“爹您怎么来了,孩儿,不,不不不,孩儿是… 是为咱婓家自证清白,爹您别误会,京中无非三方势力,除了大皇子与越王,不还有您吗,孩儿,孩儿…”
婓术气都快吐血了,指着婓象,险些亲口糟蹋一番亲儿子的亲娘。
文吏后退几步,站在墙角,准备看热闹。
婓术指着亲儿子,呼哧带喘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了。
以前,绝对开口就骂,骂得理所应当。
可如今,婓术还真不敢骂。
要么说人家能当百官之首,思维逻辑和别人都不一样。
他虽然是爹,可现在他儿子在兵部坐镇,指挥调度,比兵部尚书说话都好使,骂出口,弱了亲儿子的威严。
其次,婓象说的一点都不假,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哪怕再匪夷所思,这种事,他经历过,经历过无数次。
最重要的是,大皇子也好,越王也罢,现在都是清白的,这段时间在京中闹来闹去,不就是三方势力吗,除了大皇子和越王,也就剩下他这个中书令了。
“爹您消消气。”
婓象连忙让老爹坐下,恭恭敬敬。
婓术又深深看了眼亲儿子,换了以前,定会说是 “父亲大人还请息怒”,而不是 “爹您消消气儿。”
不过现在婓术都懒得掰扯了,京外刚见面的时候,他都怀疑亲儿子是不是被夺舍了,看看那模样,看看说出的话,看看那表情,比自己这个当中书令的亲爹都霸气。
婓象满面堆笑:“爹您来的正好,孩儿多日来苦思冥想也没个头绪,你帮孩儿思虑一番,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婓术张了张嘴,老脸有些发红。
“这… 毫无头绪。”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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