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怎么敢！这是犯法的！你会被关进少管所的！”

对此，楚白表现的毫不在意。

“放心吧，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绕过了所有监控，就算我在这里杀掉你，也没人能猜得到是我做的！”

清真闻言，喉咙干涩地咽了口带着血腥味的唾沫，死亡的恐惧席卷心头，让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耳朵的疼痛。

他清晰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小鬼真的会杀了自己的！

楚白再次发问：“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解决那只猴子的办法是什么？！”

清真咬紧牙关，在极致的恐惧中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嘶哑地讨价还价，“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当然，我是一个十分讲诚信的人！”

楚白将脚从桌子上放下，坐在椅背上，身子前倾。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关掉了手枪的保险，枪口向下，目光仍死死的锁定在清真身上。

清真内心挣扎，但耳朵上持续传来的剧痛和死亡的威胁，让他彻底崩溃。他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极其艰难地往外挤，努力让自己的话清晰可辨：

“只要让对方拉下木偶的右腿，二者的身份就能置换回来。”

“咔嚓！”

手枪的保险再次被打开。

楚白这次毫不客气的将手枪顶在了对方的脑门上，声音愠怒。

“废话！这我当然知道！我想知道的是有没有其他办法？！”

“没了！真没了！我发誓！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在死亡的压迫下，清真说话都顺畅了不少。

“啧！”

楚白轻啧一声，看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的样子，还是放下了手枪。

他又不可能真的杀人，只是吓唬一下对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