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未央宫前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数万人。
昨夜投降的守军被驱赶到广场中央,密密麻麻地跪了一地。四周是手持利刃的狼群士卒,他们狰狞的面容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可怖。更外围,是被强行驱赶来的长安百姓,他们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眼中满是恐惧。
广场正中央,临时搭建了一座高台。韩破军端坐在一张从宫中搬来的龙椅上,玄色战袍在晨风中微微飘动。
他的左右分别站着韩六和王老五,再往后是狼群的各级将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台前方那个被捆成粽子的人影上——正是昨日还威风八面的司隶校尉钟繇。
“带上来。”韩破军的声音平静,却传遍了整个广场。
两名狼牙死士拖着钟繇走上高台,将他重重摔在台前。钟繇的官袍已经被撕得破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昨夜没少受罪。但他仍然强撑着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傲气。
“韩破军,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折辱...”他的声音嘶哑,却依然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
韩破军缓缓起身,走到钟繇面前。他的战靴踏在木质高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折辱?”韩破军冷笑一声,“本王这是在教你一个道理。”
他猛地抬脚,重重踏在钟繇的左腿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钟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左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起来。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谓的尊严,不过是笑话。”
钟繇痛得浑身抽搐,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死死咬着牙,试图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但那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
台下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那些投降的守军个个面色惨白,有人甚至开始发抖。他们想起昨日还在钟繇麾下效命,今日却要亲眼看着他被如此凌辱。
韩破军的目光扫过台下那些降卒,声音陡然转冷:“你们以为投降就能活命?错了。”
他再次抬脚,这一次踏在钟繇的右腿上。更加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钟繇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竟是痛得昏死过去。
“在本王这里,只有两种人。”韩破军的声音如同寒冰,“有用的人,和死人。”
他猛地转身,面向台下数万降卒和百姓:“昨夜,你们中有多少人嘴上投降,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反叛?有多少人暗藏兵刃,准备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