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城边的那家印度神油店走去。一开门，只见老板中年左右，一头卷发有点发油，残存的胡茬显现出一路的沧桑。手里拿着一个雪茄，像是高仿。

“老板，我们想要黑蛤蟆防伪标志的白驼山壮骨粉！”

“小兄弟们搞错了吧，我们这是卖神油的，我看你俩的年纪，好像现在还用不到吧！”

“谁不知道程老板有门路，能够弄到许多市面上没有的特效药，您可是这个城市的救世主啊！”

“有没有搞错啊，小兄弟，我不是药神啊，我就是卖神油的！”

“程老板不用担心，我们不是警察，我们不是要打击假药！”

“这位小兄弟说话真有意思，警察怎么了，我这合规合法，你们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随便封店抓人吧！”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

“真是搞笑，两位小兄弟，坏人头上也没写着坏人俩字啊！要神油，我这应有尽有，要药品，不好意思，一例都没有！”

“哎，你这老板怎么…”马流儿还没说完就被牛玛拉住了。

“老板，我们还会回来的！”牛玛说道。

“你拉我干什么，你没看见老板是个滑头吗，这种老油条，你不强硬，他会给你一直打哈哈！”马流儿说道。

“没用的，以我多年当牛马的经验，你这样根本套不出来，生意的本质是什么，或者说朋友之间的本质是什么！”

“生意的本质是利益，朋友的本质是友谊吧！”

“你只说对了一半！生意和朋友的本质都是利益 ，你不给人家利益，人家凭什么给你担风险！”

“他有什么利益需要我们给他，中年男人那点隐疾，他就是干这个的，他可比我们权威多了！”

“钱啊，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一家的重担，家人的吃喝拉撒，老年人的疾病养老，子女的教育，你觉得他那一间小小的神油店能负担的起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钱还没有到位！”

“大约是这个意思吧！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价格，价格到了，自然干什么事情都水到渠成！”

“你是说让我们出高价，让他去帮我们去白驼山走私白驼山壮骨粉。”

“大约是这个意思吧！”

“我们也是穷人啊，一个吗喽，一个牛马，这世界上还有比我们更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