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闫老师啊,今儿个鱼钓得怎么样?爆护了没有啊?”
林卫东笑眯眯地问道。
闫富贵闻言,脸色就垮了下来。
爆个屁的护!
这林卫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干巴巴地说道:
“还行,还行,够一家子打打牙祭的。”
心里却把林卫东那张乌鸦嘴又给“问候”了一遍。
林卫东何等眼力,一看闫富贵那难看的脸色,就知道这老小子今天收获惨淡。
他也不点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牡丹”,递了过去:
“闫老师,您这是找我有事儿?”
闫富贵本来还沉浸在“爆护”落空的郁闷中,眼睛一瞥,瞧见林卫东手里那白底红花的烟卷,眼睛倏地就亮了。
他接过烟,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那熟悉的清香味儿,让他精神都为之一振。
“哎哟,卫东啊,这……这是牡丹啊!”
闫富贵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刚才那点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林卫东不解地眨眨眼:
“是牡丹啊,闫老师,这烟怎么了?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