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下葫芦起了瓢。
“傻柱是暂时安分了,可院里还有个更大的刺儿头,钉在那儿呢。”
刘海中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往椅子上一坐,哼了一声。
“林卫东那小子!
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年纪轻轻,心思比咱们这些老家伙还多。
我看他跟傻柱走得近,这次傻柱闹着要去保定,八成就是他在背后撺掇的!”
易中海摇了摇头,给刘海中发了根烟。
“是不是他撺掇的,现在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小子现在在院里的威信,越来越高了。
你看看,闫富贵那个老抠现在什么德行?
还有许大茂那个墙头草,现在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
再这么下去,这院里,还有咱们说话的地方吗?”
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刘海中的心坎里。
他官迷心窍,最看重的就是权力和地位。
自从管事大爷被撤了,他心里就一直憋着火。
现在眼看林卫东这个外来户要后来居上,他比易中海还急。
“那你的意思是?”
刘海中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易中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傻柱的事情,给了我一个提醒。
对付这种人,不能光靠咱们自己,得借力打力,得把事情闹大,让组织出面!
把他彻底打倒,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怎么个闹大法?”
“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说道,
“但是,这次不谈什么成分,也不谈什么作风。
那些都是虚的,抓不住把柄。
咱们就抓一点,也是最致命的一点——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巨额财产?”
刘海中一愣。
“他手上的那块上海牌手表!”
易中海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一百二十块!
他一个采购员,来轧钢厂才多久?两个月不到!
他不吃不喝,钱从哪儿来的?
这不是投机倒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