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白无忌。

陈皮脸色一沉，转头瞪着他：“哪里不对劲？”

“这血也太多了点吧？”

白无忌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陈皮脸色微变，随即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你送的龙虎丹药效太猛，我一时没控制住！怎么？你有意见？”

这话一出，宾客们看向白无忌的眼神更愤怒了。

“都是你这畜生的错！若不是你送的丹药，林二小姐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简直是丧尽天良！你怎么不去死！”

白无忌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

陈皮被笑得心里发毛，不悦地喝问。

白无忌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我笑这血也太多了，该不会是……姨妈血吧？”

此言一出，满院宾客先是一愣，随即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话虽然粗俗，却也忍不住跟着猜测——毕竟那血量，确实不太正常。

陈皮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白无忌，怒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家家风严谨，若水更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怎会是你说的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若水自然是冰清玉洁。”

白无忌收敛了笑容，语气认真起来，“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那你还说这种混账话！”陈皮怒不可遏。

“我说的是你的新娘子，又不是若水。”

白无忌摊了摊手，“陈家主，你该不会是把‘新娘子’和若水搞混了吧？”

陈皮一愣，随即嗤笑起来：“你小子该不会是被我吓傻了吧？我的新娘子，就是林家二小姐林若水，这是整个皓月城都知道的事。”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