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离开太快了,呈缨馆下人眼里,是典型的薄情寡义之徒,当然充满愤恨。
一脑子朝堂博弈,一脑子积蓄实力。
卫时觉与整个世间两张皮,哪知道这些事。
暗处的利益分配潜规则,若不是宣城伯解释,废柴完全想象不到。
脑洞大开都想象不到。
宣城伯以为幼弟至少明白底层逻辑,或者别的亲戚朋友告诉过他某些事。
哪知是个社情‘白痴’。
闹了个笑话。
若不是呈缨在说谎,争取时间缓和,双方的生意就崩了。
第二天。
蒙蒙亮,呈缨馆门子开门。
卫时觉拍拍他的肩膀,向后一指,“以后这里安排六个护卫。”
门子立刻换了神情,“是,三爷放心,小人一定帮兄弟们安排好。”
舞姬们还没醒,卫时觉大步向后,两个姑娘飞奔到后院叫呈缨,卫时觉已经来了。
这里不是‘客房’,是呈缨的卧室。
呈缨披头散发,身穿睡衣,看到他慌张又惊喜,连忙躬身,“三爷恕罪,奴家未梳洗,失礼了。”
说那么多做啥,卫时觉拦腰抱起,“昨晚有急事,不得不离开,想死我了。”
外面的姑娘听到这句话,恍然大悟…
卧室抱床上,呈缨脸红的滴血,秀色可餐。
她突然爬起来,从床头柜拿出一张折叠的白丝布,快速铺到床上。
“请…请郎君怜惜。”
卫时觉靠近捋捋耳边秀发,感觉她美的单纯。
“你家大人没有让你提前说一百万两和收集消息的事吧,你把心给了我。对不起,不知道这规矩。”
呈缨开心极了,微笑点头,表示她理解。
气氛到这儿了,当然得深入交流。
依旧是晶莹明亮的躯体,洁白无瑕…
许久之后,呈缨忍着不适,把床上白纱小心收起,梅花格外显眼。
扭头开心抱在怀中,十分满足。
再次抚摸光滑的肌肤,废柴很得意,咱的专属女人。
“你说孙公是孙阁老,我还以为是礼部尚书孙慎行呢,大误会。”
“奴家不知道,您明白就好。郎君对奴家的夸赞发自内心,不是色心。刚才留给奴家,也是真心。奴家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奴家有男人了,一定给您开枝散叶,交给夫人。”
“你这心思也太卑微了,放心,过三五年我肯定把你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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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无需麻烦,想必伯爷告诉过您。这教坊司名为礼部属下,有时也负责给皇宫大内训练乐师,但真正控制的并不是礼部。”
“是啊,老子还真是大开眼界,世袭罔替二百年,京城高门全是勋爵,没有一家士绅,就算是一只苍蝇,舅爷若想知道它是公母,都用不了一天。”
“郎君在这里住几天,奴家跳舞,全部给您跳一遍…不,三遍。”
卫时觉点点头,把人用力搂在怀中,舒舒服服出口气。
小事格外顺利,还多了个女人。
大事需要从小事中找机会。
“郎君怎么叹气了。”
“娘子,我从话本里看到过一句话,男人对女人最大的误会,就是认为女人全部爱财。女人对男人最大的误会,就是认为男人全部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