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觉看他专注,拉着美人到隔壁。
表哥和十几个勋卫在无聊喝茶。
郭培芳扫了一眼刚刚通知过来的女子,有点冷漠,“表弟,也没问,这是哪位?”
“不是文家姑娘!”
卫时觉只说了一句,众人立刻放松了。
“一辞,你搞的什么破事,非得拉兄弟们下水吗?”
卫时觉哈哈笑一声,“瞧你说的,大家本来就在一条船上,勋贵一体,我的事就是大家的事。不需要你们真掏银子,我要带禁卫离开,给陛下吃个定心丸。”
“文官胡扯而已,陛下何必担心此等无聊之事。”
“你清楚,百姓不清楚。先帝国本之争二十年,大明折腾不起了。”
那倒是,众人也不说了。
让一个人好赌,那太简单了,让他一开始赢点就行了。
只要赢的多,就离不开这滋味。
谁劝也没用,何况那些君子也不敢露面,让信王以后跟勋卫混,皇帝一定乐意。
赌坊常用的走水局,面对藩王,也只有勋卫能组织这种局。
不管长辈怎么想,这里都已经做完了。
隔壁音乐不断,朱由检输了一把,顿时跪坐,撸起袖子,更加专心,内心发誓赢遍这些蠢货,哪还记得皇家礼仪。
卫时觉与勋卫无聊喝茶、吃零食一个半时辰。
下午未时,掌柜来汇报,朱由检已经赢八万两了。
郭培民立刻起身,“表弟,差不多了,他一个月顶多百两花销。”
卫时觉点点头,对众人扫了一圈,“一会都给老子笑啊。”
众人无奈苦笑点头。
卫时觉拉美人回到朱由检旁边,小孩两眼放光,鬓间头发被挠散落。
“哇,殿下无敌,简直是五连珠棋王。”
朱由检被惊了一下,回头看他一眼,顿时骄傲道,“你回来了?孤可没输。”
“是是是,殿下无敌。”
对面下棋的勋卫趁机挪动一子,朱由检回头,捏着棋子半天没下。
勋卫嘿嘿一笑,“殿下输了。”
朱由检懊恼看一眼卫时觉,不情不愿道,“你要谁的便条?”
“谁的也不要,下次再说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