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 宫唤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后怕,“当年我还是少主时,年轻气盛,曾偷闯过后山禁地,只远远看到过几道扭曲的影子,还有听到过非人的嘶吼…… 后来被我父亲发现,关了三个月禁闭,再也没敢靠近。”
上官浅终于明白宫门百年的隐忍,不是懦弱,而是背负着比自身存亡更重的责任。
看着宫唤羽,上官浅忽然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泄露出去?”
“你不会。” 宫唤羽轻笑一声,眼底满是笃定。
上官浅的眉梢微挑,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我一直都好奇,你好像格外信任我。我孤山派遗孤的身份,你从来没怀疑过;也坚信我和无锋有着血海深仇,这是为什么?”
宫唤羽听到 “孤山派遗孤” 五个字时,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郑重。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拉下领口,露出右肩 ,在苍白的肌肤上,印着一块淡红色的胎记。
“因为,我也是孤山派遗孤。”
宫唤羽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
上官浅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下意识地抬手,摸向自己后脖颈,那里同样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你也有一个吧?” 宫唤羽看着她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孤山派血脉里遗传的胎记,形状随山门,纹路像花瓣,每一代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