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会不会说话?我那叫活泼!懂不懂艺术?”宫紫商瞬间炸毛。
宫远徵撇撇嘴,一脸嫌弃的样子,怼了回去。“艺术我还真不懂,但我懂什么叫难看。”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上官浅连忙开口解围:“我倒觉得紫商姐姐的舞别有一番风趣,充满活力,挺不错的。”
宫远徵转头看向上官浅,挑眉道:“你觉得这叫不错,我看你也不会跳舞吧?说不定还没宫紫商跳得好。”
上官浅没有反驳宫远徵,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喝了一小口,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没再多说。
这时,寒鸦柒凑了过来,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这话可就错了。上官浅从小就学这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舞,可有天分了。”
宫远徵愣了愣,随即又不服气地看向上官浅,小嘴依旧不饶人:“无锋让你学这些,还能有什么好心思?不就是让你学这些勾引东西用来勾引人!既然你会跳,那就跳一个来看看,别光说不练。”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难免显得轻薄无理,可从宫远徵嘴里说出来,只觉得直白与毒舌,倒让人没法真的生气。
上官浅放下酒杯,非但没恼,反而往前凑了凑,眼神带着几分狡黠,语气轻柔却带着反击:“是呀,无锋让我学这些,就是为了勾引我的未来夫君。可是远徵弟弟,你是吗?我为什么要跳给你看?”
这话让宫远徵瞬间语塞,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上官浅没再理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宫尚角,声音软了下来,轻声问道:“角公子,你想看看吗?”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落在上官浅身上,“不必勉强,你是未来的角宫夫人,不用委屈自己,做这些讨好人的事情。”
“不委屈呀。”上官浅声音甜得似浸了蜜的糖:“只要角公子喜欢,我练习的那些日子就没有白费。”
边说,上官浅还边漫不经心地朝宫远徵挑衅了一眼,唇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而被噎得说不出话的宫远徵,憋了半天,终于甩出几个字:“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