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秋的北平四合院,清晨的阳光透过葡萄架,在青砖地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吕清心刚把熬好的小米粥端上桌,厨房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14岁的何雨柱正踮着脚,够橱柜里的面粉,身上的蓝布褂子沾了不少白灰,鼻尖也蹭得花花的。
“柱子,别瞎折腾!先吃饭,上学要迟到了!”吕清心笑着喊。话音刚落,院门口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何雨阳背着帆布书包走进来,1米8的个子在四合院的门洞里显得格外挺拔,蓝白相间的学生装衬得他眉眼清亮,刚从清华大学报到回来的意气,藏都藏不住。
“哥!”何雨柱立刻放下面粉,凑到何雨阳身边,仰着脸问,“今天教我做你说的那个‘番茄炒蛋’不?我昨天把番茄都泡好了!”
何雨阳揉了揉他的头,目光扫过弟弟1米6左右的个子——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身形也单薄些,偏偏满脑子都是锅碗瓢盆。“先吃饭,上学去。放学回来教你,保证比娘做的还香。”
饭桌上,何大清放下筷子,看向扒拉着粥的何雨柱,语气严肃:“昨天先生说你又逃了半节课,去胡同口看人家炸油条?”何雨柱身子一僵,小声嘟囔:“那油条炸得好,我看他放了多少碱……”
“你还敢说!”何大清放下碗,声音提高了些,“雨阳14岁都上大学了,你倒好,初中还得人盯着!再逃学,我就把你厨房的锅碗瓢盆全收了!”
吕清心赶紧打圆场:“柱子,娘知道你爱做饭,但上学也重要啊,认识字才能看菜谱,算算数才能调调料,不然以后做了好吃的,连招牌都写不了。”
这已是家常便饭的“劝学”场景。
何雨柱打小就对书本没兴趣,倒是三岁起就爱跟在吕清心屁股后面转厨房,颠勺、调馅学得比背书快十倍。
之前为了逃学,他还装过肚子疼、崴过脚,每次都被何雨阳戳穿——毕竟哥哥比他大几分钟(双胞胎),这点小伎俩根本瞒不过。
“柱子,我跟你说,”何雨阳放下书包,夹了个鸡蛋给弟弟,“我们大学食堂有个师傅,以前是御厨,他说‘好厨子得懂化学’,比如面发酵要放酵母,酵母是啥?课本里生物课就讲!还有火候,大火、小火的温度,物理课里的热传递就能解释,你不学这些,以后怎么做出跟御厨一样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