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称颂会的一名高层成员望着辉晶美克送来的孩子们，若有所思地问道。

“抱歉，大人。他仍然坚持己见，属下实在劝不动。”

“没用的东西，还在那里执迷不悟。照他那种龟速效率，足够我们利用辉瓷制造出数倍的‘牲鬼’了。你再去劝他一次，提醒他别跟那些愚民和达官贵人走得太近，否则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

等下属离开后，这位高层的眼中浮现出先前实验的场景。通过辉晶美克提供的高纯度辉瓷制成的束缚衣，套在实验品身上后，能大幅提高“牲鬼药剂”的稳定性。

他盯着辉晶美克抓来的这些孩子，看来还需要更多的实验品。

………

“为什么？！为什么又失败了！”

某处空洞内，消瘦的红发男子——兰登，死死盯着远处那个正被以太侵蚀、逐渐以骸化的个体。当对方头部的骸核彻底成型时，兰登便知道，这次的药剂改良再次失败了。

待他离开空洞，返回隐蔽的研究基地后，立刻看到一位紫发小女孩欢快地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兰登大人，那些接受‘祝福’的人成功了吗？”

“成功了，薇薇安，你做得非常不错！”兰登立刻挤出一个假笑，敷衍地将她打发走了。

“什么事，卡米尔？”

兰登注意到远处他的灰发女助手正焦急地跑来。

“大人，上面来人了，他让您立刻过去一趟。”

兰登低声咒骂：“该死！”

…… “兰登，我最后一次劝你，尽快到我们这边来。你的药剂研发进度太慢了。新实验室不仅有更多优质实验体，还有更先进的设备，甚至能提供大量高纯度辉瓷供你使用。

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上面提供给你的研究资源将被大幅削减！”

“切——再给我几次机会，我必定成功。”

“失败者都爱这么说，兰登。最后一年时间。而且你这地方太危险了！实验人员也只是被洗脑的普通市民，万一被那位虚狩发现，我可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