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行!
王潇立马打断他,满脸痛心疾首。
“爹你也不想想,母亲为了这个家,为了咱们父子,里里外外操劳了多少?付出了多少?”
“您要是当了皇帝,那不得纳上三宫六院几百个嫔妃?到时候再生几十个皇子皇女出来......”
王潇凑近一步,仿佛在说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将来,岂不是要和我抢皇位?到时候父子相疑,兄弟相残,这可是亡国之兆啊!万万使不得!”
王大牛被这副场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咂吧咂吧嘴,觉得好大儿说得不无道理。
“那、那依你之见….这皇帝,只能由你或令仪来当最合适?
王潇瞬间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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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家大获全胜的兴奋不同,季家今夜却是愁云惨淡,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正堂内,匆匆赶来的建元帝正背着手,面色阴沉来回踱步。
一旁,长乐公主崔清婉早已哭成了泪人。
“父皇…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那可怜的夫君究竟做错了什么?”
“他不过是奉旨去查验兵器,秉公办事而已,怎么就、就被王家那对蛮横的父子当众暴打…大燕还有没有王法了!呜呜呜……”
建元帝本就烦躁不已,被这哭声吵的更是心神意乱。
“哭什么哭!他只是受了些伤,人还没死呢,别搁这儿哭丧了!”
崔清婉被父皇一吼,哭声倒是小了些,但眼泪流得更凶了。
就在这时,太医脚步匆匆地从内室出来,躬身禀报:
“启禀陛下,关于驸马的伤势…臣等已经仔细诊治过了。”
“肋骨足足断了五根,脸部多处严重挫伤,左臂骨折。这些外伤虽重,但好生用药调理,卧床静养,假以时日总能恢复。只是……”
太医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有些迟疑。
建元帝心头一紧,连忙追问道:“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太医硬着头皮道:“只是、只是驸马爷的下身受到极其严重的踩踏伤..…要害之处彻底废了,以后,怕是再也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