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掌门从大殿冲出来，胡子炸成两根天线，还在接收信号般微微抖动，“我刚试着默念《基础吐纳诀》，系统直接给我推送了《高阶灵气压缩算法V2.3》！还能一键安装！”

他激动得原地蹦了三下，结果脚下一滑，摔进刚生成的灵泉里。泉水立刻弹出提示：【检测到用户情绪高涨，已自动开启‘爽就完事了’SPA模式】

苏晓晓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她抬手，又试了次好感度能力。

这次没有指令框，也没有数值跳动，只有一圈淡淡的粉光扩散开来。广场上几个原本皱眉观望的长老，表情不知不觉就松了下来，有个甚至开始哼起了小曲。

“原来不是操控。”她轻声说，“是共鸣。”

赵日天已经把罗盘插在地上，那破烂玩意儿突然“嗡”地一声，底部金属延展，长出一对机械羽翼，腾空而起。投影展开，不再是乱码地图，而是一张覆盖全界的动态沙盘——所有秘境、灵脉、藏宝点全都标注清晰，但奇怪的是，某些区域被一层柔光笼罩，走近才能看清。

“只有真心想守护的人，才看得见。”他挠头，“这系统是不是偷偷读了我的心？”

我正想接话，耳边忽然响起一段断续的电子音：

“……人性……不该……存在于代码里……”

老王的残存语音，还在风里飘。

我笑了笑，没理它。

现在的世界，早就不需要他来定义什么该存在、什么不该了。

就在这时，天边浮现一道半透明投影——天道客服小姐姐出现了，声音带着点电流杂音，像是刚哭过。

“检测到……完美系统已安装……请给五星好评哦~”

说完，她自己先“噗嗤”笑了出来，投影一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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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开始骚动，欢呼声此起彼伏。有人发现自己的功法自动优化了，有人看见灵兽背上长出了数据鳞片，还有个弟子不小心触发了隐藏彩蛋，头顶冒出一行字：【恭喜获得‘林舟同款社恐光环’，隐身概率+50%】

赵日天举着翅膀罗盘原地蹦跳：“我找到北了！我真的找到北了！”

说着一个没站稳，被起飞的罗盘拽得踉跄追去，嘴里还在喊：“别飞太快！我还没绑定账户！”

苏晓晓走过来，轻轻靠在我肩上。

“喂。”她问，“以后你还写代码吗？”

“写啊。”我说，“但不为了改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