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勾勾搭搭的,一堆人在呢,我是说,普鲁士现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全国上下赋税都是百姓辛苦工作的成果,现在是有钱了,送礼也没什么好指摘的,只是,这些钱要花的有价值,而不是凭借你的一时脑热。”
“…………嗯,知道了,唉……干了一辈子了,二十年如一日,你不心疼自已,我都有点心疼你了,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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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与威廉,功成名就,他们两位对于自己的国家来说,已经是可以彪炳史册的人物了,人至暮年,雄心壮志都已实现,普鲁士与奥地利两个国家也向好发展
因此,他们办这场寿宴心思十分纯粹,为自己庆生而已,可全欧洲的其他国家可不一样,他们国家或面临着内部矛盾,积重难返,或正遭受着外地入侵的威胁,寝食难安;此外,还有无数的年轻人渴望建功立业,受人赏识
这些人,此刻可都死死的盯着卡尔与威廉二人
在偌大宴会厅的一个小角落,四五个来自于阿尔萨斯洛林地区的小伯爵正围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沃代蒙大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法国大使正忙于应酬,现在我等应抓住机会,向陛下痛陈利害,控诉法国侵略暴行啊!”
开口之人乃是米卢斯共和邦的执政官多尔菲斯,而他所对话之人正是领土被法国三面环绕的洛林伯爵沃代蒙
沃代蒙伯爵长叹一口气,神态上是掩盖不住的悲凉:“是啊!这些年来,法兰西对我等渗透颇深,多次借口军演探查地形,又封锁消息,入侵之心,昭然若揭,我等国小民微,若没有陛下庇护,根本无力阻挡被吞并的命运!”
沃代蒙与多尔菲斯心神大乱,希望能得到皇帝的帮助,可一直站在旁边旁听的普法尔茨公爵维特尔斯巴赫却依然摇了摇头,对面前二人的希望不大看好:“可…………二位,我等当初三十年战争时可都跟皇帝打过仗,又是新教一方…………当初跟法国一同攻击过帝国军……现如今…………唉……悔不当初啊……怎么当初能觉得法国人会是好人呢……唉!”
沃代蒙一脸苦涩,可也没有因为维特尔斯巴赫的话打退堂鼓,相反,这反而更坚定了他的另一个想法“:这…………现在一想确实是不要脸皮,可生死存亡,我等也顾不上这些了,陛下若袖手旁观,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谁能帮我们了,大不了战后带着领地百姓并入奥地利,跟现在的法国接壤,太吓人了……”
多尔菲斯看几人的意见差不多统一了,便试探的提议道:“那…………我们几个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