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御酒虽略显浑浊,且酒精度数不高,然而其独特的韵味却胜过寻常酒醇。
李元狰越饮越畅,酒量愈发豪迈。李渊看着他举杯豪饮,不禁朗声笑道:
“你这臭小子,年纪轻轻,倒是贪杯得很!看来平日里并没少喝吧?”
听闻父皇揶揄,李元狰放下酒杯,笑着答道:“父皇,平日我哪里喝得上这等佳酿?
今日这可是宫里的御酒,可不是什么外头粗制滥造之物,我平时哪有这等福气?
今日既有良机,不多喝些岂不可惜!”
李渊闻言哈哈大笑,随即拍了拍桌子说道:“好,好!你个臭小子!
这样吧,今日你回府时,朕命人给你备几坛好酒带回去,
往后想喝了就告诉爹,爹这里从不缺好酒!”
李元狰见状,连忙起身作揖,满脸感激道:“多谢父皇恩赐!”
两人吃喝尽兴后,李渊吩咐下人将桌上残羹撤去,又命煮了两杯热茶呈上。
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投向李元狰,语重心长地说道:
“狰儿,朕听你娘提起,说你最近正在物色王妃之事。
可朕瞧着你这般不上心,竟连各家闺秀都不愿主动去见,
全是你娘一手操持。这可不妥吧?”
李元狰闻言一怔,放下茶杯,无奈感叹道:“父皇,您不会是想着替我安排相亲吧?
我堂堂大唐楚王,若是娶个王妃还要靠相亲,
这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说我连个妻子都娶不到吗?”
李渊听罢,忍俊不禁,仰头大笑道:“哈哈哈!你小子,
还妄想着外头都传你英明神武呢!
你可知道,为了替你寻个合适的王妃,你娘费了多少心思啊!”
李元狰听闻李渊的话,立刻反驳道:“这话未免有些夸张吧?
论身份,我堂堂楚王,在大唐的宗室中也算是地位最显赫的一拨;
再论外貌,父皇您瞧瞧我的这张脸,这身材,完全不逊色于古时的潘安吧!”
见他如此厚颜无耻,李渊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你这臭小子,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不过说实在的,问题还真不在这里。
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外面的名声,简直不堪入耳。
你娘挑来挑去都替你发愁,看得上人家的,人家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