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军没敢多停留,飞快的喝了一碗粥。
拿出纸笔,留了个地址,交代了两句,趁着天刚亮就离开了。
东宁和老毛子的地盘虽挨着,但去海参崴中间还隔着双城子,加上翻山过河,怎么也得一天时间。
宋福根挥手告别二叔,拿起纸条却是傻眼了。
不是因为里面的两块钱,而是因为地址不对。
前世,他在海参崴十多年,当然知道二叔家在哪。
这纸条上留的,分明是二叔一个朋友的住址,电话号也是。
“明白了.........宋建军同志,这是打算跟那个高丽女人,鸡飞蛋打,彻底闹掰,有了搬家的想法。”
还有那两块钱,则是给老爹宋建国上坟买黄纸的,不用特意走一趟,什么时候赶巧就行。
至于,二叔为啥不亲自去上坟...........估计是不敢吧。
送走了二叔,赶山三人组将衣服和装备穿好,各自带上武器,和老娘,四妹告了别,便向着大黑山的外围而去。
大哥宋福刚,旧棉袄套军大衣,头戴狗皮帽子,手持56半,背上还有个竹篓。
二姐宋福兰,旧棉袄套军大衣,头戴棉帽子,手持开山斧,背上有几根麻绳,用来制作简易爬犁。
三弟宋福根,旧棉袄套旧棉袄,头戴棉帽子,手持弹弓,腰上别了一把侵刀,兜里三张发面饼。
和之前相比,宋家三兄妹不管是装备,还有精气神,都有了大升级。
“福刚,今个真精神,进山别丢分。”
“福兰,换新斧头了,磨的真亮。”
“福根.........你棉袄串袅花了。”
虽是早上,但村口的情报站已经有了人,纷纷开口夸赞。
大家知道三兄妹打了黑瞎子,说话都客气了不少。
至少,没人敢明着叫宋福刚........宋傻子了。
“秦婶子,有你这么夸人的嘛。”
听了秦婶子的话,宋福根脸色一黑。
他也想旧棉袄套军大衣,可关键是个子不够,躺了地。
好在,那张狍子皮已经交给了镇上的皮匠,下次去镇上就有皮坎肩穿了。
虽说比不上军大衣,但保暖却是够了。
至于那张熊皮,暂时在仓库里吃灰。
那东西,保暖够用,但穿着不舒服,不仅全是硬毛,还臭气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