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那只小紫貂,也很给力.......”
“我最多,就带福刚进过一次山,平日最多每晚传授两个小时,山里的经验和见闻。”
“打猎这种事,还得实践出真知,光教没用的.......还得是有天赋。”
宋福刚一听,急了:
“师父,要不是有您教的那些经验和见闻。”
“我最多也是个半吊子.......不对,我现在还是半吊子,就是运气好点。”
张老根点了点头:“你确实运气好。”
说完,将徒弟叫到身边,低声道:
“上次的黄金草,有机会再能搞到,一定要给师父留着。”
“师父,你俩腰子都坏了?没补够?”
“别放屁,我已经好了,这次是我的朋友。”
“上次你也说是朋友。”
“这次是真的朋友。”
“谁啊?”
“他不让我说,但你们都认识,就这样吧......留着就行。”
宋福根耳朵尖,将大哥和张老根的话听了个八成。
脑子中立即冒出了两个人影,能被张老根称为朋友的人,貌似也不多啊。
万宝林场的张红旗,人家都快退休了,应该用不上。
剩下的还有......老莫?
一直闹到月亮升起,众人才放下酒杯,并约好了,下个月初去老马家,吃分驴宴......
不是分驴吃,是他已经提前用之前攒的工分,还有500块钱将生产队的驴子分到手了,等分完地之后正式落到老马家,要请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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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将人都送走了,宋福根正要插门,却见一只脚直接就伸进了院子。
“宋福成?”
“你从林业所回来了?”
“偷电线的事,结束了?”
宋福成被宋福根问的,小脸通红:
“我没偷电线,柴火垛里的五捆旧电线,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偷放进去,诬陷我的。”
宋福根差点没笑死,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