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过中院进入药铺,偌大铺面分隔两间,稍大一间排满药柜,隔着过道一个七字型柜台,上边放着小称,黄纸,算盘等物品。偏小的的一间看来是坐堂大夫看病的地方,一张桌子,三把椅子。桌子上放着脉枕,几个茶盏,简单,干净,整洁。屋子中央烧着炉子,宋老将茶壶放在炉子上,又通了通地火,一指椅子,“坐”!
二人坐好,老先生手指点了点桌子,沉吟一下道,“我可以叫你小泽不?”见王泽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没?”
“呃,没有!”见宋老脸露出不悦之色,忙又接茬,“我只是看了看感觉我应该就会,这么解释您老能接受得了不?”主打一个煮熟的鸭子——嘴硬!
宋老一副你上坟烧报纸——唬弄鬼的神色。“看看就觉得会?”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报纸指着其中一篇文章,“念给我听听。”
接过报纸捻了下,纸张泛黄,字体都是繁体字,而且排序从右向左,从上向下。感谢以前唱过的粤语歌,看过的老电影,大差不差的能看懂,认识,读的话没问题,要是写可能就得完蛋!
“恩,我看看噢!”
“北方战线在傅将军指挥下,加强防御,构建军事堡垒,面对共军强大火力保持寸步不退……!”
没等他读完,宋老一把扯过报纸,“嘿,你还真认识!”这年月文化普及率不高,能认字都算得上文化人。
“呃,感觉上来我就懂了!”
宋老看着王泽“腼腆”欠揍的模样手有点痒,“那你的家人呢?能记起来不?”
王泽眼神一黯,随后振作出声道,“先生,我没有家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又不想骗您。请您老放心,我没有歹心,可以的话请您老赏口饭吃,如果不放心小子,我这就走,还是要感谢您老的救命之恩!”说完起身抱拳躬身行了个大礼,与宋老讲实话是王泽深思熟虑的结果,主打一个真诚。如果能留下,以后的身份还得靠人家来办,对自己救命恩人撒谎,过不了心里那关。
“唉,你小子坐下,我又没说让你走,你急个什么劲?”宋老起身安抚他重新坐下后。拿起茶壶冲了两个茶盏,倒了大半盏茶后接着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跟老夫学医?”
王泽点点头,又摇摇头给宋老整不会了,刚想问你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