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只感觉口干舌燥,脑袋发沉,不得不说,这年月的酒真是粮食酒,喝大了也没头痛欲裂的感觉。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喝断片了,睁眼看一片黑黝黝,应该是在家,伸手摸了摸,身边一片柔软。
“你醒了?”感觉到王泽的大手,文若打开灯。
王泽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抬手一看时间快十点了。
文若下地从桌上端来一碗小米粥“喝了暖暖胃,熬了半下午,还温着呢!”
接过碗,一口把米粥喝完,胃舒服多了,“媳妇,还是你好!”
“下次还敢不敢喝这么多了?”文若有些责怪。
“这不高兴么,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那倒没有,不过你说要请杨雪爸爸去分局钓鱼,撸大肥,二肥,还有给葛老大套麻袋!”文若咯咯笑的粮仓直颤。
王泽眼睛有点发直,“没有了?”
“你和杨雪爸爸磕头拜把子算不算?”文若忍不住了,笑得一对大灯晃上晃下的,让王师傅有点口渴。
随即一惊,“没说什么要命的话吧?比如同年同月之类的?”
文若给了他一个卫生球,“没有,不过你说分局有个扫地僧,武功奇高,你打不过,要你好大哥帮忙。你新晋大嫂想要劝来着,你说你大哥娶你大嫂白瞎他这个人了!没看你好大嫂脸都发绿,太好玩了,咯咯!”
这可忍不了,一把拉过直颤的文若压在身下。
“唔!”
许久过后,文若沉沉睡去,出了一身汗的王泽舒爽通透,看来多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周一,今天起的有点早,文若上班,雨水上学。王泽想想反正没什么事,就叫上柱子一起上班。快到轧钢厂门口赶上大院众人。
大院邻居瞧见这师徒俩感到好奇,刘海中挺着腰,“王泽,你来轧钢厂做什么?”
老二这语气不对啊,比主任还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