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2月17,腊月二十九,除夕夜。吃过年夜饭,王泽没有出去,拉着老头喝茶,见他有话要说,叮嘱雨水照看弟弟妹妹。赶走何雨柱,文若拉着杨雪和小鱼去倒座房包饺子,把空间留给爷孙俩。
知道从今年年末开始,天灾,还有人为原因,将要度过困苦的三年时期,说是三年,那是相对而言,有的地方直到七十年代还在饥饱线上挣扎。也是从这一年,城乡差距逐渐被拉开,放大,几十年后才泯灭这种差异感。可是王泽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有的事不以个人主观意志而改变,滚滚大势,他只是沧海一粟,想提醒?跟谁去说?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肯定的?一条他都回答不了。
本来不打算做些准备的,以他的条件,吃饱穿暖还是不成问题,只不过是档次高低而已。可是身边的人多啊,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挨饿,还有几个孩子。想到这,王泽深吸了一口气!
“老头,年后我要用你的院子挖两个地窖,准备存些东西,放心,都是吃的。你知道我不会做危害社会,危害国家的事,只是感觉不大好,多给咱们留条后路,算是未雨绸缪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但请你相信我,我有这么做的道理!”
“嘶”!老头直撮牙花子,他知道王泽不是信口开河的人,玩闹归玩闹,分的清事情轻重。几年相处,王泽的异常之处他也有感觉到,能在大年除夕夜和他这么说,可见问题有些严重!
“真的要这么做?”老头有些犹豫不定。
王泽严肃看着他“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就我们两个知道,我人小,能力有限,只能顾好你们!外边即使我们出去说了,也没人会在意,况且最难揣的是人心,不是么?”
见老头在沉思,接着开口“有件事我只能对我爷爷说,算是尽我最大努力了,至于成不成那就看天意吧!”
老头精光爆射看着他,一脸凝重“你说!这里只有孙子和爷爷!”
王泽已经在冒险了,他信老头不会伤害他,也只能告诉老头,至少他有渠道,以后老头找什么借口传达出去,想来不会牵扯到他,真有那么一天查到他这,要么跑路,估计百分之九十九跑不成,要么去景山那棵歪脖子树和崇祯做伴!没其他路可选!
“今年老大哥和咱们的关系会紧张,直至破裂!这都不是主要的,我要说的是希望能早做准备,专家我们留不住,但是那些涉及民生,军工的资料我们尽可能的留下!派人去学,怕是关系骤降人家未必肯教,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用些非常规手段!千万不要妇人之仁!时间最好控制在二年内!爷爷,你也明白这些对咱们有多重要,你们辛辛苦苦成就了华夏伟业,尽量让咱们这个伟大国度少受些创伤吧!这些话也是为什么我只能和爷爷说的原因!”
老头震惊的无以复加,但他没问王泽怎么知道的,他选择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