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也没用,”林砚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庆幸,“好在挺过来了。现在她长大了,会自己照顾自己了,还会练剑、画符箓,比我厉害多了。”
晚晚靠在林砚身边,心里暖暖的,之前因为被说“调皮”的不好意思早就没了,只剩下满满的依赖。
她抬头看着林砚,小声说:“阿爹,我现在不会再让你担心了。历练的时候,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还会帮你赶虫子、采灵草。”
“好,”林砚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阿爹相信你。”
青禾看着两人,突然笑着说:“晚晚,你真是太幸福了,林叔叔什么都记得,连你小时候玩泥巴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爹连我上次生日想要什么都忘了,还是我娘提醒他的。”
晚晚心里悄悄泛起一丝得意,又有点小骄傲,她紧紧握着林砚的手,小声说:“那是,我阿爹最疼我了,只记得我的事。”
她说着,眼神不自觉地扫了一眼青禾,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占有欲——阿爹是她的,阿爹的回忆里,只能有她一个人。
青禾没察觉晚晚的眼神,还在兴致勃勃地问:“林叔叔,晚晚小时候还学写字了吗?我听说林叔叔会认字,是不是你教她的呀?”
“教过,”林砚想起晚晚第一次学写“人”字,把纸糊成一团墨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那时候我用烧焦的木炭条教她,她学了没一会儿,就把小手按在纸上,弄了个黑手印,还笑得特别开心,说‘阿爹,你看像小爪子’。”
“哈哈哈!”青禾笑得前仰后合,“晚晚你也太可爱了吧!黑手印是不是像灰团的爪子呀?”
晚晚这次没辩解,只是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那时候阿爹只教她一个人写字,现在也是,阿爹的好,只能给她一个人。
马车继续往前走,林间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在脸上凉凉的。
宝马的脚步声、青禾的笑声、晚晚偶尔的小声辩解、林砚温和的话语,交织在一起,落在铺满阳光的小路上,像一首暖暖的歌。
晚晚靠在林砚身边,看着阿爹的侧脸,心里悄悄打定主意——这次历练,她要一直跟在阿爹身边,不让任何人分走阿爹的注意力,不管是青禾,还是云师姐,阿爹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她攥紧林砚的手,指尖微微用力,眼神里的占有欲,像悄悄生长的藤蔓,慢慢缠绕住她和阿爹的身影,藏在这温馨的车途里,不让任何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