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铃强撑的固执终于崩塌。

“求你…就一晚…”

“让我当一次真正的妻子…”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求求你了…”

她不管不顾地再次扑上来,踮脚就要吻他。

在毛熊国留学这些年,白铃早不像国内姑娘那样含蓄。

她的爱,向来直接热烈——

“唔!”

可下一秒,一只手掌重重挡在她唇前。

“凭什么?!”

“你明明知道的!”

“我从来没让别人碰过!”

“你明明都知道的!”

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白铃整个人像碎掉的玻璃。

“嘴就难说了。”

陈潇退后半步,声音轻得像叹息:“离我远点。”

白铃一时愣住了,“我的嘴?!你在说什么?”

作为警察,她很快明白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潇:“你是在暗示我......”

她眼神渐渐黯淡,声音发颤:“你不清楚事实,凭什么这样猜测我?”

“不确定你是否曾让别的男人碰过,”陈潇目光冷淡,“但我宁可相信有这回事。”

“请你别再来恶心我了,行吗?”

白铃浑身剧烈颤抖:“你怎么能用这种想法侮辱我?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龌龊事?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她死死攥住陈潇的衣襟,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我确实相信你没有,”陈潇淡淡开口,“但万一呢?”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根本无法信任你。”

“也许你有99.999%的可能性是清白的,可哪怕只有0.001%的风险,我也不愿冒险。”

“现在的你,只会让我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

“与其心存侥幸,不如彻底远离。虽然可能错过什么,但至少不会让自己沾染肮脏。”

窒息般的痛苦令她心如刀割!

她默默凝视着陈潇,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呕——毫无预兆地,剧烈的干呕袭来!

她猛地推开陈潇,颤抖着打量自己的双手和身体,止不住地反胃作呕。此刻的自己令她作呕,更让她深恶痛绝。锥心的痛楚令她颓然跪地,不住干咳。

陈潇始终沉默地注视着白铃。相较她的煎熬,他承受着更深刻的痛楚——自己的妻子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白铃。他的处境,远比她更为残酷。

随着终于平息的喘息声,白铃抬起猩红的双眼质问道:郑朝阳出现前明明也有这种可能!为什么那时你不介意?从前你对我......明明也有渴望的!

但现在,你却害怕到......连碰都不愿碰我?

是的,陈潇在恐惧——恐惧触碰她会玷污自己。

他蹲下身,伸手将瘫软的白铃扶至床边,在郑朝阳出现前,那个根本不存在。

即便你不爱我,但我始终相信你的人品。所以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清白的。

我对你,曾毫无保留地信任过。

白铃目光涣散地瘫坐着,声音飘忽:可现在......明明也一样......

我明白了,这是关于白铃和陈潇之间因为郑朝阳出现导致婚姻信任危机的对话。我会按要求

我一点都没变!就算我再喜欢郑朝阳,也绝不可能跟他发生关系!

我的道德品质从未改变,你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怀疑我?!

白铃的眼泪不断滚落。

陈潇目光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