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挑眉：“你是说，完全免费？”

“对。”陈默走回桌前，“不设门槛，不限数量。谁愿意合作，谁就能用。”

“这会打破行业定价体系。”

“那就打破。”陈默坐下，端起茶杯，“他们想靠低价收购拿走我们的东西，我们就让这些东西变得无法被收购。”

十分钟后，第一条新闻发布。

“陈氏集团宣布：全球免费开放新能源核心技术授权！”

热搜瞬间爆燃。媒体标题铺天盖地：“倾销还是革命？”“技术共享时代来临？”“恒能科技股价暴跌！”

陆明远的手机不断震动。他看了一眼，嘴角微扬：“欧盟监管刚发函，要求恒能科技暂停资金募集程序。新加坡交易所也冻结了相关账户。”

陈默放下茶杯：“这才刚开始。”

苏婉晴正在接听海外分公司来电。德国代表确认已有五家企业提交申请；巴西政府表示愿意共建绿色园区；最意外的是非洲代表团，已在来华途中，希望签署区域共建协议。

“他们反应很快。”苏婉晴挂断电话，“第一批合作名单今晚就能定下来。”

陈默点头。他知道这场反击的核心不在法律，而在规则本身。对手想用资本游戏吃掉他，他就掀翻整个棋盘。

会议室安静下来。大屏幕滚动着实时新闻：恒能科技CEO在记者会上情绪激动，指着镜头喊“这是不公平竞争”，却被追问：“你们为什么不也免费？”

他哑口无言。

陆明远收起文件夹：“他们的信用评级被下调至垃圾级。投行已经撤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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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晴看着数据流：“收购要约失效倒计时，还有六小时。”

陈默站起身，脱下西装搭在椅背，卷起衬衫袖口。他走到通讯台前，按下内线。

“安排明天上午九点，与非洲代表团会谈。”

“需要准备接待方案吗？”助理问。

“不用。”他说，“谈合作，不是搞仪式。”

通话结束，他转向苏婉晴：“后续跟进交给你。第一批授权企业必须严格审核，不能让技术流入黑市。”

“明白。”

陆明远起身整理资料：“我去盯监管反馈，确保他们不会临时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