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刚要道谢，突然瞥见订单备注栏里写着一行小字：“灯油用完后，空罐送马爷补给站，要热乎的。”

“热乎的空罐？” 他心里嘀咕，这暗号跟马爷说的 “隐藏剧情单” 提示有点像，但又不敢确定。刚想问，张判官已经挥挥手：“行了，赶紧走吧，下一个订单要超时了。”

走出判官院，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订单完成！奖励到账：基础工资 + 2000 元提成，地府 8 折优惠券已发放。当前好评率 85%，月度奖金可正常获取。”

周阳立刻打开备忘录，更新首付进度条：+2000= 元。红底白字的数字格外刺眼，他美滋滋地截图发朋友圈，配文：“又进账一笔，距离小窝近了一步！”

刚收起手机，马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还是那标志性的烟嗓：“小子，张判官的订单送了？”

“送了送了，提成到手了！” 周阳笑着说，“对了马爷，订单备注说空罐要送你那，还要热乎的，啥意思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马爷的声音，比平时严肃了些：“空罐你先拿着，明天来补给站给我。记住，别让任何人碰，尤其是穿黑西装的鬼差 —— 那是赵无常的人。”

周阳心里一沉。赵无常？那个判官司司长，马爷之前提过一嘴，说他不是好东西。难道这灯油有问题？

“马爷，这到底是……”

“别多问。” 马爷打断他，“明天来我这，给你看个好东西，保证不耽误你赚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