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府。
郑县令的正夫谢氏是有背景的,所以郑县令有些惧内,不敢随意纳小侍,只悄悄把阮风风安排在书房。
对外说是刚买的小厮,实则是通房小厮。
“宝贝儿,名分上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本官最疼你!”郑县令抱着阮风风一边狂啃一边画大饼。
完事后,赏了阮风风二十两银子。
阮风风欢欢喜喜收下,含情脉脉道:
“只要能伺候在大人身边,奴家不求名分!”
他相信有系统的阮霏霏一定会很快搞倒郑县令,没有名分更容易脱身。
相比名分,还是银子更香。
次日,兴安县县衙。
阮霏霏郁闷地换上一身衙役服。
她想做账房或者师奶啊。
不过也能想到, 她刚来,郑县令肯定不会委以重任。
衙役中有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女人,名唤张菲。
张菲正在班房里喝酒,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拈起花生米丢进口中。
看到阮霏霏进来,冷哼一声:
“这年头,连这样的弱鸡都能做衙役了!”
衙役赵芳附和道:
“是呀,这样的小白脸子,张姐您一根手指,都能摁死她!”
张菲更加不屑,指着地上扔的乱七八糟的花生壳说道:
“新来的,把这里收拾下!”
哟,这是想职场霸凌她呀!阮霏霏可不干!
“弱鸡说谁呢?”阮霏霏沉着脸,盯着张菲问。
张菲傲慢地回瞪阮霏霏:
“弱鸡说你呢!”
说完觉得哪里不对劲。
阮霏霏呵呵一笑:
“原来你是弱鸡啊?失敬失敬!白长了个大个子!”
张菲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好好好,你可真有种,敢说老娘弱,看来靠山很硬啊!”
阮霏霏的气势也丝毫不弱:
“是你自己承认的你是弱鸡,可不是我说的呦!”
张菲手指着阮霏霏的鼻子:
“你——不管你是谁家亲戚,怎么进的县衙,在我这,都不好使!咱们衙役班,凭的是本事说话!”
张菲做了十几年衙役,本事是有的,却也是个刺头,就连班头都拿她没办法。
阮霏霏“嘁”了一声,抱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