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儿,快,找找账本还在不在?会不会已经被老狗拿走了!”
阮度度和郑如花在屋内搜索了一圈,没有找到。
郑如花的脸色更加难看。
阮度度安慰道:
“妻主,奴家认为,衙役应该没有拿走账本。如果账本到了家主手中,她今天早上就不会火急火燎地要抓您了。”
郑如花一想也是。
“可是,风儿能把账本藏哪儿呢?”
正在这时,二人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还以为是郑县令的人找来了,吓得赶紧躲到门后。
郑如花顺手抄起门闩,如果真是老东西的人,她就跟她们拼了。
却听外面传来阮霏霏的声音:
“五弟,我进来了!”
昨夜,阮霏霏带着阮潇潇和阮洒洒绑架了李秀莲,拿走她的腰牌扔到这里,并制造阮风风被掳走的现场。
本想着今天一早去给郑如花送信,就说阮风风不见了,等着郑如花过来发现腰牌。
谁知,她去郑府,却见郑府把守严格,使了银子,才从一个丫鬟口中问出,郑如花不见了。
她想着郑如花如果从郑府出来,肯定会来这里,就来看看。
看到阮霏霏进来,郑如花长舒了一口气。
“大姑姐,你怎么来了?”
阮霏霏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搞的?弟媳,六弟,你们怎么都在?”
郑如花哭丧着脸,把郑县令要抓她的事说了出来。
阮霏霏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
“弟媳说的是这本册子?”
郑如花满脸惊喜:
“怎么在你这?”
她刚才还以为被衙役拿走了, 只是没来及给老不死呢。
这下好了,账本还在。
阮霏霏把账册递给郑如花,说道:
“昨晚我过来看五弟,五弟说他总觉得这里不安全,就把账册托付给我保管。五弟去哪了?”
郑如花握拳,悲愤道:
“应该是被老不死的掳走了!”
老东西在父亲面前说不再跟她争了,她信以为真,没想到却趁夜找到了风儿,把人抢走,实在可恶至极。
跟自己的亲生女儿抢男人,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