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莱问道:
“阮姐姐可惜什么?等跟皇子殿下大婚了,就回家祭祖呗!”
阮霏霏一脸的惆怅:
“唉,哪有那么容易啊!”
钱莱好奇道:
“兴安县又不远,难道因为阮姐姐是赘媳,所以不能祭阮家的祖?”
阮霏霏摇头:
“那倒也不是。”
一直在独自饮酒,觉得自己与这帮年轻人格格不入的冯秀兰突然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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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记得,小阮祖籍是河西府吧?”
阮霏霏连忙点头:
“是的,恩师。”
冯秀兰道:
“远是远了些,但若想回去,也不是不行,只是路途遥远,且流匪众多,不适合带着皇子殿下出行。”
重点是,华曦帝也绝不会允许华曜离京。
阮霏霏道:
“听恩师这么说,您对河西府也挺了解?”
冯秀兰点点头:
“十几年前,大概是瑞泽八年,为师去河西府巡视过,不巧遇到了山洪爆发,后又遇到流匪作乱,为师险些没命回来。”
瑞泽是华曦帝的年号,如今是瑞泽二十年,那么冯秀兰就是十二年前去的河西府。
这倒是与阮风风编的发大水的理由不谋而合。
只不过,弟弟们可以说不记得家乡具体地址了,也可以随便胡诌个地址。
反正男孩子出嫁前,很多地方都不上族谱,也不上户口的,根本查无可查。
但阮霏霏不同,按照她现在的年龄,十二年前,也有十三岁了,说不记得家乡,有点说不过去。
胡编一个家乡,去查一下,立刻就露馅。
除非……
她本就是黑户。
想到此,阮霏霏面色微僵,小心问道:
“那些流匪,可曾伤了恩师?”
冯秀兰摇摇头。
“都是些难民,因为遭灾活不下去,抢了财物和粮食就跑了,倒是不怎么伤人。”
“后来朝廷也派人围剿过,只是河西府山多林密,想肃清匪患并不容易,就是到了现在,依然有山匪存在。”
阮霏霏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