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打猎容易抬猪难。

水如雪确实就是一个留守儿童,而且,还是家里没有爷爷奶奶的那种。

她有的只有一个小土堆,母亲就躺在里面,即便是母亲躺在里面,也依旧是她的温暖和依托。

在一个家庭里,母亲对于子女来说,其实就是一种最后的安全保证,也是所有温暖的代名词,相比较而言,父亲的角色更像是一个施暴者,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角色定位在传统文化里就是这样的,当然这不是说男性就不好,也不是说父亲就坏,而是在传统文化里男人是一个家庭生存的承担者,他是责任人,他的最大的爱就是让这个家庭生存下去,在这个前提之下生存的更宽松一些。

也是因为如此,父亲的角色在儿女们的眼中总是有一些负面的色彩,而相比之下母亲的形象也更加***了。

所以,即便是母亲已经去世,被埋入土里,母亲也依然是她的安全与温暖的保障。

一声俺的娘啊,这是她最痛心的呼唤,也是水如山最无奈的面对,同时也是林羽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水如雪搂在怀里的“许可证”。

因为水如雪的坚持,她的哭声中的亲娘威力很是强大,水如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所以,他服软了。

说实话,亲娘和新娘,只有一个偏旁不同,可是区别却非常的大,水如山当然更喜欢后者,可是,大义却又会强迫他必须选择前者,所以,其实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只不过相比之下,他同时也是一个施暴者,水如雪的瘦小就是一个强烈的证明。

水如雪以前是没有能力反抗的,在大她五六岁的兄长面前,在一个已经被美色彻底腐蚀的舔狗面前,她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一直都是被无视的存在。

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她,那个曾经被无视的水如雪,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有了自己的男人,她有了坚实的依靠,于是,她加上这个男人,忽然就变得强大了起来。

面对那个曾经无视她存在的兄长,她再一次用哭声喊出亲娘来之后,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水如山可以甩手就走,而水如雪只能继续哭继续喊亲娘,越喊越伤心,越伤心就越是哭。

但是现在不同了,水如山没有甩手走而是低下了头,而水如雪也不用自己一个人哭,她被抱在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里。

这是真的不同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林羽的腰,一张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一个男人有力的胸肌,便有一种迷醉感让她有一种做梦的幻觉。

幸福是什么?其实就是一种满足感。

现在虽然水如雪在伤心,可是瘦小的身体里却也溢满了幸福,幸福通常有三个特征,甜,香,暖。

水如雪非常的迷恋这种感觉,所以,她便抱得更紧,恨不得把自己融进林羽的身体里,再也不离开,那么她就可以永远的幸福了。

于是,坏人就会在这样的时候出现,来破坏她的幸福,这个坏人当然就是水如山。

水如山看到自己的妹妹被一个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抱在怀里,心里非常不舒服,总会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总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总有一种这个男人也是一头大野猪,正在狂啃他精心种植的菜地。

虽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菜农,可是,他却是这块地实实在在的拥有者,虽然那头野猪.拱的是一个有些发蔫的小白菜,可是,他仍然有责任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行了,可以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运输这头大野猪呢。”

这样的话很刺耳的就钻入到了水如雪的耳朵里了,这让她很不舒服,因为这就是把她从迷幻世界里强行拉出来了。

林羽当然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这小丫头那瘦小的身体,根本刺激不起他的幻境。

所以,林羽就放开了已经停止哭泣闭目享受梦境的水如雪,让她忽然有一种从温暖的被窝里被掀开的寒冬清晨的怨恨,水如山!

三个人都破障而出又一次回到了现实,现实就是一头三百多斤的大野猪,就算是分配给三个人,平均也要一百多斤,负重如此走山路,对于普通的成年人来说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当然,也没有办法平均,小丫头总是一个小丫头,她自己都没有一百斤,让她负重一百多斤,这事无论如何都不会成立,即使没有林羽在,水如山也不会写出这样的一个等式出来。

于是商量的结果就是伐木,做担架,扛猪,林羽自己一头,而水氏兄妹另一头,至于那些小猪,用绳子拴在架子上跟着就行了。

这样一来,三把砍刀,选择合格的树木,就立即砍了起来,绳索他们三个人都是携带的,打猎不带绳索这个不可能,不过,带的也不会如攀登那般的多,所以,还是要制造一些新的。